止咬器砸在了地上,小疯子将双臂搭在她肩膀上,向后坐了坐,然后低头吻上唐梨的唇。
信息素交缠着,总让人觉得有点闷热,有些g渴,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而后咬住了第一枚纽扣。
她仰起头,唐梨正看着她。
那长发是金sE的,自窗沿溜入的yAn光也是金sE的,唐梨垂着睫,看起来分外乖巧,一副听话的模样。
第二枚纽扣散开,微敞的衣领间,能窥见一丝她紧实漂亮的锁骨,在暖融的yAn光下,连青sE的脉络都格外分明。
没了止咬器的金属阻隔,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
唐梨俯下身,贴在她的耳畔,轻声引着她:“迟思,你坐下去点。”
小疯子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纵使被镣铐锁住了,那双手仍旧能够自由活动,不过局限X较大,也不好施力。
那声音灌入耳廓,蛊…惑一般,齿贝轻磨着她耳尖的软骨:“迟思?”
那金帘般的长发垂在身上,yAn光朦朦胧胧,映得皮肤有一种近乎于油画般的质感。
无论有没有分割记忆,无论是哪个记忆段的楚迟思,她的审美细胞都小于等于零,从来不懂得欣赏所谓的艺术品与画作。
哪怕金毛老婆往家里塞了再多的东西,天天在耳旁嘀嘀咕咕,都没能改变楚迟思的想法。
楚迟思都固执地认为,所谓装饰品没有任何的意义,一面空空荡荡的墙壁和一面挂满画框的墙壁,在功能上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她总觉得唐梨像画。
像那种年代久远的油画,有连绵的山与雨,有撑着伞站在河边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