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垂着头,面颊忽地一痒,原来是楚迟思的手轻轻抚了上来。
细白指节梳理着褐金长发,微凉掌心贴合着肌肤,绵软的触感捧住了她,像以前许多、许多次那样,从来未曾改变过。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才让事情急转直下,变成了无可挽回的样子?
膝盖抵上了腿.…心,贴合着微润的布料,向前推了推,抵在零星的水意前,慢慢地磨了几下。
楚迟思身子一僵,被唐梨咬住的呼x1又凌乱了几分,零零散散地从唇边溢出。
肩带被咬在口中,向下拽去。
楚迟思被压在角落里,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些许颜sE,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
乌云般的长发披散着,被一番折腾弄得凌乱不已,黏着面颊,g着脖颈,又散在细白的肩上。
她捧着唐梨,轻轻抚m0着她的面颊,声音也很轻:“唐梨,我的唐梨。”
那眉眼弯弯的,喊得柔韧又缱绻,气息燎着唐梨的下颌,软软地问着:“你会听话吗?”
她会听话,她不会听话。
没有意义的问题。
指腹抚开了墨sE长发,滑过细瘦的肩,一尺一寸,滑过所剩无几的理智,绷断了本就岌岌可危的弦。
脊骨浅浅凹陷着,软r0U微微收拢着,被拨开一道缝隙。她试探着,轻柔地回应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