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榭死亡或者叛变……”慕初尧双眸微敛,接下了她的话。
“不错,既然已经预料到结果,那么无论何种情况,路榭的妻子都留不得!”女子眼露凶光,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们?不过是妇孺而已,当真是下得去手。”那女人是生命如草芥的表情真的是有冒犯到慕初尧,由于自身的原因,他见过了太多的死亡,所以他十分痛恨那些看不起生命的人,无论是自己的性命还是旁人的性命。
而眼前这个人正是这种人。
“他们是妇孺不错,可谁知道路榭会不会临走之前给他们留下过信息是我们不知道的,只有死人才会什么都不说。”
“如此你们又为何大费周章引我入局?”慕初尧忍着心中怒火,看着那人。
“因为我们得到消息,有一份十分重要的手书现在还在路榭手上,若他叛变,必然会来营救他的妻子,那么这便是我们找回那份手书的关键。”女人很耐心的将事情的原委说给了慕初尧。
而慕初尧则认同似的点点头:“确实,若我是你们,我自然也会这么做。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温吉为什么一定要帮齐樊擦屁股呢,只是因为想要绕过丞相大人拉拢人心培植势力吗?这丞相都还没有将皇帝拉下马,而且还有郕王在一旁虎视眈眈,你不觉得你主人现在的做法有些早了?”
女子闻声色变,漆黑的瞳孔猛然收缩,瞬间迸发出一种浓厚的杀气:“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说实在的,慕初尧从一开始就没有提到温吉的名字,以至于那女子从头至尾都以为,慕初尧口中说的自己主人是齐樊,所以她便顺水推舟将事情说了出来,无非是加深她主人就是齐樊的事实。然而,她现在才明白,这人似乎一早就知道自己的人从来都是温吉。
慕初尧突然一笑:“不过是猜测罢了,但看你这反应便印证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这话刚好说到了女子的痛楚,她先是狠狠得瞪了慕初尧一眼,随即微微一笑:“那么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会出现在刑部大牢的吗?”
慕初尧微微思索,道:“应该是温吉那个贴身丫鬟吧!”
思来想去,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话,应该就是那个丫鬟了。
当时因为慕初尧就没想过要人性命,所以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她便被那丫鬟下了药。一周时间她会如同患了重感冒一般,说不出话,提不起笔,这样便不担心她会把慕初尧找过她是事情说去,同样也可以保证温吉不会发现是这丫鬟说去关于刑部的事情从而保住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