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拼命地在脑子里回忆着系统显示的内容。
可惜的是，他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昨天在报告厅里的白板上写了些什么。
没有了学霸系统的加持，他被彻底打回了原形。
学霸系统绑定时候的那种头脑清明，一点就透的感觉，一去不复返。
此时的王然，只感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团浆糊。
看到王然回答不上来，记者们更兴奋了。
“王然，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回答不上来了吗？”
“对于自己的证明思路是抄袭的这一事实，这算是默认了吗？”
“你以前的学术成果也都是抄袭的吗？”
“我们发现你的研究成果有十几篇与白慧妍女士的研究成果高度相似，并且都是紧随着白慧妍女士的论文发表时间发表的。请问这些都是你抄袭白慧妍女士的成果得来的吗？”
“你是怎么……”
“够了！闭嘴！”
王然大声吼着。
“滚！都给劳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