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飒飒掠过灵越的脸庞，扫过他有些发白的嘴唇，远处的凤鸣声似是有些凄厉，他茫然看了一眼雾层蔼蔼的远处，愣了片刻才似听懂了华摇的话，眼里的恓惶藏也藏不住。
赤硁察觉到灵越似是站的有些不稳，看了灵越一眼便站起身往灵越身上靠近。
上玄握着灵越的手紧了紧：“不是......”
灵越打断了上玄的话看向华瑶：“那又如何？”
华瑶一愣，她只觉得胸口似是更疼了，轻咳了几下才继续道：“不如何，只是觉得你有些可怜，整个天界都在帮他瞒着你，所有人都知道你长相与倾禾相似，他们恐怕以为你是上玄重塑出来的假人来解相思之苦的吧？”
灵越手心渐渐越来越凉，依旧站的稳稳地强撑着回应：“你不必故意说这些来挑拨，仙堂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优昙花，是优昙树上长了万年才开的花。”
华瑶还要再说，灵越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不必管她了。”
上玄看着眼前人单薄的身影眼里都是心疼，他上前将灵越拉进怀里，声音轻柔：“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灵越沉默着跟上玄出了仙堂，大道上此时没什么人，他甩开了上玄的手便飞身往祈月宫去。
赤硁眼里都是担忧追着灵越跑。
上玄少见的眼里带着慌乱追上人哄：“阿越先听我说好不好。”
灵越被拦住才想起来不能往祈月宫跑，顺势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上玄抓住灵越的手连忙解释：“阿越，她说的不是真的，我从未将你当做任何人。”
灵越眼前闪过青禾殿那满墙的画纸，处处都透着作画之人的用心，他心底泛起了丝丝疼痛，回身挥开了上玄的手：“那青禾殿的那些画像是谁？”
“是倾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