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栾公这句话,我等就安心了,也为江南西路百万百姓多谢栾公!”
“栾公,实乃我被之楷模……”
在一片阿谀奉承中,栾祺腰杆耿直,头仰的更高,鼻孔的鼻毛都清晰可见。
应冠见着,连忙躬身,扶着他道:“栾公,巡抚衙门没什么人,就贺轶与他那走狗参政刘志倚,他们都不是好对付的,您可要小心啊……”
栾祺登时冷笑一声,道:“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我在朝廷的时候,他们还在和泥巴!等着,待会儿我让你们看看,我大宋的天下还是我等忠直臣子说的算,乱国贼子,休想得逞!”
他的话音一落,马上就又迎来了一波马屁。
巡抚衙门内,刘志倚手里拿着贺轶的任免书,神情凝重。
他想了一晚上,越发觉得贺轶的话里有问题,却又想不明白。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他怒哼一声,瞥了眼身旁的侍卫押班,道:“你带人,围住院子,谁要是敢乱来,立即押送大牢!”
“是!”押班抱拳。他们是兵部派给贺轶的侍卫队,只接受贺轶的命令。
这时,贺轶就在他的书房里,双手抱腹,双目眯起,静静的坐着,桌前放着那瓶鹤顶红。
外面的声音他能听到,但他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睡着了一样。
“贺轶出来!”
栾祺的大喝声响起,在不大的巡抚衙门回荡。
贺轶慢慢睁开眼,向窗外看了眼,又面无表情的坐回去,闭着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