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两人是主仆又不太像,仆人的话在主人用膳的时候通常是站在一边服侍的,哪能自己啃一半,再用油油的手去给对方撕鸡。

    ……老板,您真敢想,这朵霸王花,她可不敢摘。

    出门在外,没有必要解释太多,木娆娆笑笑没说话。

    岑空闻言轻挑眉,之前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木娆娆的手指上。

    这女人刚才用嘴裹完手指,直接就帮他撕鸡。也就是说,鸡肉上必然沾上了她的口水。

    “吃啊,不够再要。”

    看岑空老在那端着,木娆娆直接把鸡肉放到了他的饭碗里。

    老板全当木娆娆是害羞了才没回答,看着“小媳妇”细心的给丈夫撕鸡,老板笑呵呵的道:“真好,真好。”

    岑空一点都不好。

    木娆娆探头去看他的神情,岑空饭量一向很大,怎么还不吃饭?不合胃口?

    她觑着他的神情小声道:“不合胃口就少吃点,垫一垫,一会买点您爱吃的,晚上回去我给你做。”

    心中感叹,岑教主真是比孩子还难伺候。

    昏暗的市肆里,木娆娆清澈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无意识流露出的些许情绪,清楚的映入岑空凉薄的双眼。

    那明亮的眼神犹如一颗小小的石子,在岑教主冰冻的心扉上轻轻的碰撞,留有些许凹痕的寒冰表面,凹陷随着石子的敲击,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修长的手指执竹筷,将撕成条状的鸡肉,缓缓放入薄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