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眨了眨眼,觉着世界玄幻了,呆呆的问孔行之。
“先生,那姑娘……哪去了?”
孔行之冷眼扫来,张叔浑身一震,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也走进雨幕。
大雨打在身上,瞬间就湿了衣衫。
粗布麻衣紧紧裹在身上,如瀑的发丝也凝成了一团,黏在背上,好不狼狈。
张叔只觉那背影有些凄凉单薄,好似一压就能倒下。
“哎,都是可怜的孩子。”
……
“亡命!”宓银枝撞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又跑到隔壁去问邻居。
“五婶,可有看见我姐姐?就是高高瘦瘦的那个。”
“他呀,晚间见他拿着伞出门了,应该是给谁送伞去了。”五婶看宓银枝浑身湿透,裙摆还滴着水,恍然道,“是给你送伞吧,怎么,没接到?”
宓银枝没再听五婶说了什么,几次移形换影,沿路寻找,都没有亡命的身影。
又打算千里追踪,奈何技艺不精,又逢雨天,气息完被掩盖了,什么都查不到。
待最后一丝灵力用尽,宓银枝颓废的摔倒在地,瓢泼大雨砸在身上,却毫无反应。
一个白影幽幽行来,在宓银枝头上撑起一把伞,却只遮住了半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