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歇下了。”小心翼翼,保命要紧。
温月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将衣服裹了裹就出去了。
曲明呆呆的看着,也不敢叫温月容披个裳子什么的。
冬日里被窝暖人,宓银枝睡得昏天黑地,完不知道床边站了一个人。
偶有月色透过薄纱洒在床沿上,宓银枝无意识的睁了眼又闭上了。
温月容看着她睁眼,闭上,随即又睁开,再慢慢瞪大了眼,就在宓银枝想要惊呼出声的时候,温月容上手将她的嘴给捂上了。
宓银枝瞪着眼开始挣扎,温月容皱着眉点了她身各处大穴,让她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
宓银枝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温月容锁着眉头,放开了她。
宓银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温月容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伤口疼。”
宓银枝瞪眼你疼关老子屁事儿?
“你没处理好。”温月容话里有委屈,像是在控诉宓银枝的不负责。
宓银枝咬牙老子医术不容怀疑!
温月容眉头紧锁,像是纠结了良久,才抬起纤纤玉指将衣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