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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钱哪里来的？”
“谁知道呢！”
“这线索这么明显，警方没查？”
“这案子当年是草草结案的，由此可以说明一个问题，有大人物在背后操控，而且若我没猜错这个大人物就是段素琴背后那个让她在电视台顺风顺水的人。”
“你知道是谁吗？”
“太高，够不着！”
鬼十三说完又倒了一杯酒也给凌柒倒了一杯，但是凌柒看着面前的酒和铜锅里翻滚的羊肉突然没了胃口，她说：“你少喝两杯，我先回去了。”
鬼十三知道凌柒琢磨这件事，也没挽留，道：“我让老包送你，这里不好打车。”
是，这里不好打车不说，从这里走到小区门口还好远，所以凌柒没拒绝。
凌柒到鬼十三这一趟可谓是收获颇丰，不光吃了涮铜锅还得到了和周舒桐有关的信息，只是这个信息量有点大以至于凌柒一时间有点消化不良。
她自上车便凝望窗外，望着漆黑的夜景思索着这一切，但不管怎么捋，都捋不清楚，总觉得哪儿对不上。
凌柒觉得头疼的厉害，不知是空调吹的、还是酒劲，亦或者说是想问题想的，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将窗户滑落一缝隙，室外冰凉的空气顿时顺着缝隙灌入，冰冰凉凉的倒是让凌柒舒服不少。
“凌小姐，你刚喝了酒，小心感冒。”老包好心提醒。
“谢谢，就是头有点疼，想吹点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