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袅袅忙着黯然垂泪，涂殷漠却没时间陪着她哀声叹气。
“我们先撤。”涂殷漠说。
花袅袅抹了两把有点干燥的眼角：“为啥？”
说起来今天还没护肤呢。
涂殷漠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实在算不上好，所以他也是无规律开炮：“好好说话。”
花袅袅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刚刚说的那句“为啥”不知道为什么刺激到这位高贵大龙的耳朵了，要是之前花袅袅一定很不客气和他打一场阴阳调和的广场太极拳。
但现在情况不同。
她还是更害怕陆清辞。
“为什么。”花袅袅端正腔调，就像是后世的播音主持一样，面带微笑。
涂殷漠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情况不太妥当。”
花袅袅见状更加虚心求教：“您细说。”
涂殷漠神色比刚刚更差了：“我打不过他。”
花袅袅立刻就想到一开始他们见面的时候涂殷漠自信的那句“你觉得本殿同清辞尊者，哪个更厉害？”。
差点就要再说出点什么能让两个人关系恶化的话，好在她难得脑子转快了些：“那我们快跑吧！”
涂殷漠视线在花袅袅有些兴奋又有些纠结的表情上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