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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看着陈明远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的模样，脸色上隐隐闪过青色。
不过，陈明远是长辈，曾经多次和方宁的父亲方道有过接触，就算是方道也多少给他几分薄面。
所以，她饶是心中极为不悦，却依旧没有表露出来。
“对了，孙老弟，海望大厦的事情，姜总已经同意了，至于合同，我也安排人拟好了，看明天上午签约如何？”
陈明远笑呵呵的举起酒杯，“正好这里有酒，也算是提前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他就端起酒杯伸了过来。
孙锐的手摸着酒杯，却是迟疑了一下，看向方宁。
“孙老弟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明远一挑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严肃起来。
方宁却主动开口了：“海望大厦的事情，恐怕要让陈总失望了，我天龙集团正好也看中了这里，正在和孙先生进行协商。”
这时，她直接更换了对陈明远的称呼。
“孙锐，也是这意思？”
陈明远的脸色一冷，整个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压抑起来。
似乎瞬间跌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