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你。我只是怕你没完没了的烦人最后我还要哄你,那就更烦了。”刘长安得让她理解这个重点。
“那你还是怕我!”
“烦。”
“我烦人你也要喜欢我。”
刘长安拉着她回去,免得她没完没了的撒娇。
刚刚进门,安暖瞅了一眼妈妈的卧室,娇滴滴的对刘长安说道:“我刚才学织毛线,打算给一个可爱的小狗狗织个小衣服,手指头被戳了一下。”
说着,安暖就翘起了手指头给刘长安看。
“还好我来的及时,这要稍微晚一点,怕是要截肢了吧!”刘长安心有余悸地后怕的样子,十分配合。
“瞎说什么呢!”尽管他的回答太夸张了,一点关心的诚意都没有,安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了。
他要是也说“怕是就好了”之类的话,那就说明他和妈妈太默契了,安暖才会生气。
刘长安握住她的手指头,放在唇舌间轻轻咬了咬。
感觉指尖碰到了他的舌头,安暖脸颊微红,羞涩地把手指头抽了回来,嗔道:“你含我的手指头,不怕脏的吗?”
“我不能给你借口。”刘长安是深谋远虑之人。
“什么意思?”安暖不是很明白,但是直觉告诉她,刘长安在说污力滔滔的东西。
“我不能让你在以后得某个时候,有借口说:你那时候给我含一下手指头都不肯!还想要我怎样怎样……想得美!”刘长安是有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