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从来没有和女人生过孩子,当然也没有生过孩子,更加没有分裂出一个后代之类的。
在他不做人的时候,也没有过传承自己基因或者某种本源的动物和植物。
站在任何需要依靠繁衍来传承生命,保持种族存在的生物的立场上来说,这个过程具备极其重大的意义。
它不是任何文字,诗歌,影视作品,戏剧等等可以描绘出来的伟大史诗。
生命的诞生,多少族群为了繁衍和传承,历尽劫难,在数之不尽的危机和灭顶之灾面前挣扎着寻求生存,寻找着那一丝丝一点点的机遇,来把生命传承下去。
再怎么艰险苦难的环境里,都有生命的赞歌,沙漠,雪山,火山,深海海沟,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球上,遍布着无数的生命。
也有很多种族灭绝了,因为生命要传承下来,绝对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些种族的灭绝,甚至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刘长安亲眼目睹了无数生命的消失和隐匿,繁荣与壮大,甚至亲眼目睹一些生物在漫长的岁月里变得面无全非。
作为一个观察者,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丝毫不亚于感受地壳运动带来的沧海桑田。
可是他没有传承的后代,他也不需要传承,因为他就是传承,
即便如此,他也尝试过,和数不清的女人尝试过,何止万千……没有一个能和他生下一个孩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出来。
“她们不能和我生孩子,不是她们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刘长安摇了摇头,“你也不能。你和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未曾采取过避孕措施,你也没有怀上过孩子,这一点你不清楚吗?”
苏南秀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尽管里边没有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和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一起制造出生命在肚腹中孕育,才是对生命之美最神圣的表达方式。
“我以前不能,不代表我现在不能。”苏南秀偏着头看着刘长安,提了提裙子,“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