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长廊,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画。
画作长达七八米,但是这里缺一块,那里少一块,看上去就像一副完整的画卷,被裁剪的支离破碎,许多部位被移除了,剩下的部分被装裱在了覆背上。
看到刘长安停住了脚步,柳月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该不会就是你的展品吧?”
“感觉……感觉还真像是行为艺术。”毕万万忍不住笑了起来,要是好好的一幅画,光是这画幅的长度就足以让人惊叹了。
“现在的艺术真让人看不懂。”另一个同学丁琳和顾萌也有些感慨,都瞪大了眼睛,想理解下其中表达了一种什么样的艺术理念。
“这……这好像是清明上河图!”
安暖也没有搞懂,同样瞪大了眼睛,不过她和柳月望在《清明上河图》在故宫展出的时候,一起去观看过,印象十分深刻。
“不对。你看这个高台下的酒肆,《清明上河图》中这里休憩的男人,脱掉了上衣,表明天气炎热……这也是张择端原作的奇特之处,整个画卷上的行人着装难辨四季。”柳月望思虑时微微皱眉,“可是这一幅画,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有这么一个男人,他却是穿着袄子,显得气候严寒……再看看其他地方的人,穿着明显都是初春时节的打扮。”
“柳教授好眼光。”刘长安夸赞道,柳月望是一个居家妇人,一个年轻妈妈,一个单身女子时,她显得像个花瓶,但是在很多领域她还是能够表现出匹配她教授身份的学识与见闻。
“这幅画……不是任何一个版本的《清明上河图》,但是从残留的这些部分来看,画功极佳,说一句惟妙惟肖,真假难辨也不为过。”柳月望难以置信地靠近展柜,鼻子碰到玻璃才回过神来,“长安,这是你画的?”
“这不是我画的。这就是原版的《清明上河图》。”刘长安摇了摇头。
“这要是原版的《清明上河图》,我把它吃了。”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
“你原来还说要把我的旗袍吃了。”安暖也不信,原版的《清明上河图》在故宫呆着呢,不过她还是要站在男朋友这边向质疑刘长安的人呛声。
“故宫的《清明上河图》是李道……不,是张择端进献给皇帝的第二版,这是他做的第一版。”刘长安解释道。
“你懂得好多哦,说的和真的一样!”毕万万露出些崇拜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