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县,李志远私塾中。
众多才子正随李志远老先生读者书,正是为了参加此次的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众人聚集在此,由定远县中三位先生轮流传授经验,希望定远县可以在接下来的文学比试大会上面取得更好的成绩。
陈长学与顾长卿两人坐在远处的亭子中,望着学堂内正在刻苦读书的定远县才子,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顾长卿将刚刚沏好的茶水为陈长学倒上一杯,随即再次望向学堂中众位才子,须臾,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消沉之意,定远县诸多才子,却唯独少了肖初啊!
感受到顾长卿的情绪,陈长学也是颓然一叹,叹声悠长,腔调中满是无奈之感。
“长学兄,你说,肖初那个小家伙,还能来吗?”顾长卿脸上尽是颓丧之色,朝着陈长学问道。
陈长学有些无奈,摇摇头,再次长叹一声,随后道:“哎,昨天肖氏父子没有来,我下午便前去郑家村探视了一番。”
说道这里,陈长学面部消沉之色更浓,“从肖家传回来的消息是郑家村在前天遭遇了山贼,不但将郑家村的粮食洗劫一空,还将肖初这个小家伙给劫掠走,此时的肖长安与其妻子刘氏已经去了县令处告状,也不知道现在结果怎么样。”
顾长卿也在眼神中表现出惋惜之色,这个小家伙好好的,怎么就被山贼给劫走了呢?为什么是这个小家伙?万一要是被山贼给害了的话,以这小鬼的天赋来说,岂不是可惜了吗。
片刻过后,两人同样一阵长叹,将那一伙可恶的山贼给咒骂无数遍,要知道,像肖初这样的神童,千百年也才出一个呀。
过了没有多久,李志远老先生也走到两人面前,朝两人道,“两位,肖初的事情,我已经命人去县衙中问了,据说县令大人已经带肖长安夫妇前去崇明府寻求知府大人的帮助,到时候若是调动崇明府的府兵,些许蟊贼,想来应该不在话下,你们两人便放心吧。”
随着李志远话音落下,陈长学以及顾长卿两人眉头稍稍舒展,但仍然隐隐间可见一抹担忧之色,肖初现在已经是他们三人的弟子了,并且很可能是几十年来最为得意的弟子,岂有不担心之理?
况且,过几天的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若是有这个小家伙的话,想来定远县也能取得更好的成绩,说不定还真的能打破定远县万年末座的魔咒。
听得李志远此话,陈长学以及顾长卿心绪稍平,不过仍然可见一抹担忧,要知道那可是一群悍匪呀,一个仅有六岁的小孩子,被他们给抓了去,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万一要是被他们给害了,肖初这个神童算是可惜了。
李志远老先生望着两人脸上的担忧之色,长叹一声,“哎,等一等吧,我派人再去县衙打探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