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儿猜中心事,郑宝安和蔼的对征西笑了笑,又颇为苦恼的说,“你们不是一个妈,我一个当爹的,在啥办法?”
“那您让她嫁给他,我把那谁让给她行吗?不然传了出去,您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跟她争一个男人,想想就没意思,郑征西一阵恶寒。
郑宝安拍拍女儿的手,眉目饱含着慈爱的轻声斥道,“胡闹!别人能说什么?人家方家又没说要求娶她。”
“那您就不怕轻帆闹?”
“她闹什么?还嫌没丑够,一个女孩子不晓得‘自重’二字怎么写,也是白活了,看我见了她不好好教训她!”郑宝安气啉啉的说,“暑假的时候她回国,人家达未为了避嫌,悄悄跑到上海出差,直到她上了邮轮才回宝安城。”
郑征西闻言一愣,没想到他这人心智倒是够坚锐,立场也够稳。
“阿爸,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还不想嫁人。”父亲的态度柔软,郑征西也强硬不起来,只好向他撒娇。
“什么事情有终身大事重要?”郑宝安不以为然道,“你背着你阿妈四处找你的小叔,可有这事?”
看来母亲已经告诉他了,郑征西低头不吱声。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四处瞎撞,遇到别有用心的人,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可有想到后果?”
“能有什么麻烦?能有什么后果?”
郑宝安不欲再做无谓的争辩,又拍了拍她的手,似在安抚又似提醒,“这件事情应当交由军方处理,军人家属耐心等着就是最好的配合。”
“等到什么时候?”
“这也由不得我们。”
“就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