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留远镇,傅司宴脸色更差,那小破镇子里的小破房子是当年被他那老爹扔到留远镇自生自灭的时候买下来的,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那种小地方蜗居了两年,想想都憋屈。
于是没好气的说,“现在住的这幢别墅也是我的。”
萧执诧异去看陆九司,他记得陆九司昨晚明明说过,这幢别墅是他名下的,
“得了吧,手下败将,这破别墅你早输给我了,要不是我怕我家俩小孩累着,谁稀罕住你这小破屋子。”
傅司宴被他说的脸色酱红,硬是反驳不出来一句话,于是把帐都算在萧执头上。
跟他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九司吵架赢了,心情十分愉悦,推了推萧执,让他去喊萧念起床准备出门。
萧执知道他要去哪儿,看了眼恼羞成怒的傅司宴,问陆九司,“那宴哥怎么办?”
陆九司笑的更欢,“当然是留在这儿修水管呗。”
萧执心里畅快了,笑着跑去喊萧念起床。
“陆、九、司!”
傅司宴是个爱面子的,又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萧执,却被陆九司在萧执面前弄得没脸,十分难堪,气的恨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了。
“人就在你跟前,不用喊那么大声。”陆九司这回却是七分笑意三分警告,“我家小孩玻璃心,你下次要再那样看他,可就不止是损面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傅司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轻车熟路的去工具室拿工具去了。
等萧执和萧念整理好准备出门时,傅司宴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