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收回手,精神有些恍惚,她的指尖还陷在刚才的触感里,让她觉得时间不应该这样流过去。
彭新洲终于挑好了片子,投影幕布上开始有了画面。
音响效果十分之好,两个女孩走进来坐下的细微摩擦声,和说话时嗓音里的小情绪,都被无限放大,充斥在这安静的空间里。
本应该极快地入戏,虞理却始终有些游离。
影片里的女孩聊完了尴尬的天,开始接吻,彭新洲侧头看了虞理一眼,问她:“想什么呢?”
虞理搓了搓指尖。
彭新洲笑起来:“做梦也不能这样得寸进尺啊,自己洗澡的时候没摸过自己的胸吗?至于这样。”
“不一样。”虞理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彭新洲问。
但她问完就后悔了,要是别的小姑娘,这会儿紧张又慌乱,激动又害羞,铁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虞理不一样,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思维方式,也有什么都敢公之于众的昭昭之心。
说白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什么事做错过。
所以才这么大胆,这么无畏。
“姐姐的更软,更滑,还有姐姐的温度和心跳……”虞理盯着彭新洲,语速称得上快,称得上迫不及待,仿佛压抑到不能再压制,非要与当事人分享自己的心情。
彭新洲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