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齐鹤皱眉,今日出宫之时,福宁殿外打扫的宫女曾出言讥诮了她几句。难不成她的反常是因为这事?
心中的寒意慢慢消散,他眉目温柔,“那些人不过是落井下石之言,你......”
“为什么!?”孟清猛地推开齐鹤,一双眼中满是泪,吼得撕心裂肺,“为什么你不碰她!?”
“若是你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怎么会被陛下看上!她怎么可能入主后宫,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豆大的泪珠狠狠砸在齐鹤伸出去的手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又怎么会背弃你我的誓言。”
“誓言?!”
孟清哭得满脸泪痕,冷冷扯出个笑脸,“怎么,她没告诉你,与你同游共誓的究竟是谁?”
“齐鹤,是你毁了我自小的梦,也是你断了重整孟家的机会!”孟清目中冰冷,“我与你自始至终是有情,可你只是一介商贾,怎么配得上我?”
“孟真那个傻子倒是爱你深沉,原本是一出极好的李代桃僵,都怨你!”
她一把将桌案上的汤药与蜜饯推倒地上。根本不顾被汤药溅到的齐鹤,只是自顾自说道:“救你的是她,毁我的是你,你们一个个都与我过不去!”
“与其这样,我倒宁愿那日没有多事,拿着面具找上门。”
“孟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齐鹤眼瞧着她将鬼面面具用脚踩得稀碎,心头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
尤其,她一再的提到那人。
齐鹤心头更是堵得厉害,好好一段缘分,他到底是有多糊涂,才会将花前月下的女子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