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本王什么脾性,你该最为清楚的。所以,还战么?”
宁裴山转过身望向在长椅上落座的阴厉,眼中甚为清冷。
的确,如玉虚所言的一样。宁裴山让言一卿布下的最外围封锁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却不是绝对的功效,他只是为了不让对方在大战之中,崩裂而出的气息伤及无辜。
这里面最大的倚仗,便是宁裴山利用浣花溪的地形,布上一道杀伤力极大的法阵困龙索天阵!
此阵就像它的名字一般,霸道而凶厉。
伤人伤己。
的确,为了运转此阵,宁裴山作出了不小的牺牲。
他用了自己整整百年的本命修源注入了阵眼。
宁裴山修行了千年道行,而这千年的道行里,又能练就多少的本源,只有宁裴山自己知道。
玉虚没接这话茬,视线落在对方的胸口上。
“伤可好些了?”
未料到对方竟然能在此刻说出这些话,宁裴山有些愣住了。两人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话别家常,他心中的情绪一时五味杂糅。
未答这句,宁裴山不明白此刻玉虚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自己与他早已殊途。在玉虚那时对自己说出“你我所求不同”之时,他们之间便再无情意可言。
见对方未答自己,玉虚也不恼,它的视线落在长椅上躺着的琵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