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先生和“凯恩·麦瑟特”回了办公室,走路的过程中他比对方快一步,一路上也没有任何交谈,一直到关上门之后“凯恩·麦瑟特”才开口,“长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失忆了。”
他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的麻烦,把一切铺排的顺理成章,很聪明的方法,总比露出马脚再掩盖要高效得多。
“失忆,什么时候?”C先生询问,不过脑海中确实白稔知笑着说自己失忆的样子,同样都是他知晓在对方诉说之前,可是白稔知这么讲的时候他就有倾听下去的欲望,放到“凯恩·麦瑟特”身上就只是为了流程不得已而为之。
他对白稔知非同寻常的态度就是他通过这一次一次的对比推导出来的——同样的事情,他不会这么对别人,他不会允许别人挑衅他的权威反抗他的意志,却等着白稔知做这一切,像是等待一场宿命中的战败。
“三天前。”“凯恩·麦瑟特”说,“我三天前的时候在家里摔了一跤然后就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
C先生点了点头,不过想到的还是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他主动关闭了221B和这边的联系,接下来的第二个真正的吻也是来自他的主动,用力去扯了白稔知原本已经扣好的衬衫扣子,然后引来对方也不算是温柔的回吻。后来大部分过程都发生在浴室里面,白稔知缠着的绷带湿掉,因为动作用力甚至渗出血来,带着血腥气的热铺散到人身上,根本不像是寻常做/爱,连吻都又湿又重。
“我知道了,你去第九医院那里做一下检查,具体情况我们接下来再说,你现在手中的工作我会移交给特洛,如果需要,麦瑟特,我可以给你一段假期。”
他打算把“凯恩·麦瑟特”隔开甚至放走,他不在意白稔知的任务输赢,这不是他需要去关心的事情,他甚至想要撩起一层火,让白稔知在烈火之间重新想起来。
当然,在此之前,他要赢得些别的东西,这是他应该得到的,不该做任何退让。
“不需要假期,长官,我可以继续工作。”
“那就等医院检查报告出来我看过之后再说。”C先生说道,手指摩挲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一道伤口,这是昨天划破的,流出来的血被白稔知舔掉,笑着说那味道比自己要好太多。语调很正常,除了带着点喘息,但是说的话确实像个神经病。
“好的长官,那我就先出去了。”“凯恩·麦瑟特”说,他能看出来登贝莱的注意力没有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应该是在想些别的事情。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你和白越曾经是恋人是吗?”
这句话成功地引起“凯恩·麦瑟特”的追问,“你说,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