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庭这是想要做什么?不会是要他们自生自灭吧!”跟随而来的民众,到底有没有战斗力,宁采臣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这些人是宁采臣带出来的。
“这个……应该不会吧?”老实说,他们也不敢肯定。.
往年有灾害,朝庭是做过不闻不问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造反了。而陛下又是个喜爱和谐的人,这造反肯定是不和谐,说不定还真会牵怒,真的不愿意他们进来。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可能,他们也才不出声了。
而且冗官也是官,如果在他们为官一方时,遇到天灾**,遇到流民……他们会不会让流民入城?
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是冗官,不再是准官员,不是书生意气。一些棱棱角角,早为时间的磨平了。
这时,“报,大人,朝庭使节又来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还来个不停了。
另两位使节立即说:“宁大人,快迎接,一定是朝庭对他们有旨意了。”
他们有一种脱身的快感。甚至反省自身,觉得自己太邪恶,太堕落了。朝庭怎么会不管呢?你看,这圣旨不是来了吗?只是没有让我传旨罢了。
欣喜、渴望,又或是解脱,迎来了这第三份圣旨。
只是这圣旨绝非他们希望的安置归民的圣旨,而是军事指导。而宁采臣也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宋的朝堂指导战争,“决胜于朝堂”的文胜“先进性”。
送来的除了圣旨,便是大量的阵图,上面详细绘制了鱼鳞阵的每一式变化。
总算是知道朝庭为什么需要画师了。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看这图画的,名家手笔啊!放在后世值老鼻子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