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易湛?”
“是我。”
“......”余笙低叹,“我相信有这种人存在了。”
“当然,易长生是最完美的。”湛长风浅笑饮茶,似曼声琴瑟,高阁飞花,天地间飘了场风月,零丁兴叹。
余笙一时分不清说这句话的人到底是易长生,还是易湛,或者是易长生也是易湛。
对了,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她还是有点不适应,难以将之前冷肃的人代入到面前之人上,“你想以这种状态生活?”
“有何不可,本也是我的另一面。”湛长风摩挲着茶杯,不太在意。
“唉。”余笙捂了捂眼睛,“我帮你把头发理理好吧。”
“可。”
原本及腰的长发现在只到肩膀,参差又不齐。余笙略惋惜,问,“你想把它弄成什么样的?”
“大致能看吧。”
这要求低得让她无从下手,“算了,还是我给你修什么样就什么样。”
于是湛长风结结实实体会了把她的纠结,一会儿说“头发太短扎起来不好看”.一会儿又说“剪碎点不符合形象”,实在不知道这头发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