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唏嘘,“谁想到他最后没有得到珍珠岛啊,他肯定得和新岛主撕起来,咱是吃和平饭的,换个地方照样开店,可惜我之前看中这地方后,直接将房契买了下来,又错过了锦衣侯的征购,只能将房契烂在手里了,若能等到珍珠岛恢复繁盛,再回来也不迟。”
“竟还有这层原因,海上不太平,掌柜要有破财消灾的准备。”
掌柜一听,脸色就苦了。
海哲冷哼,“你也知道。”
他说完浑身一冷,就听那修士温和地对他道,“我希望你也知道。”
屈服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海哲撇开头,不去理她。
湛长风又逛了几座小镇,两日后来到岛主府所在的河源城。
前些日子她都有事要忙,在飞往海上的时候,才传音给黄杜阁,将交接手续放在了今天。
河源城中相对要热闹不少,然这热闹中依旧藏着不安,她一路行去,听到最多的,便是对新旧岛主.海族的揣测,对未来的担忧迷茫。
远远看到岛主府的高门大匾,还没接近,便被乌泱泱一群人堵住了。
这些人,有的绫罗绸缎富贵打扮,有的道衣冠巾修士打扮,有的短褐麻裤像是田边来的,俱都围堵着岛主府。
那模样可不像是欢迎新岛主的,倒像是群情激奋讨说法的。
湛长风细细听了一会儿,什么房契.盐场,什么珍珠.草药,简而言之,对朱有福的做法相当不满,连着对新岛主也相当不欢迎。
海哲大笑,讥讽道,“还不快将我放了,滚回你的陆地去,这些人可不买你的账。”
“确实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