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族,知不知道他们占据的是祖脉?”
“知不知道有何关系,知道了,他们也不敢说出来。”齐桓诚恳道,“和老,这是我最后一次发力机会了,现在我还有景耀的部分兵权,还能借着神农门,绕过父亲取得吴曲王朝的支持,一旦错过,我在修为势力上就会越来越劣势,您忍心看到我们付出的心血烟消云散?”
“数十年前,他们几个生死境就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你觉得到了今日,能成功吗?”
和老此问着实诛心,齐桓脸都僵了,但他很快恢复如初,“以前我们遵着道义,没有过多地派遣真君出战,这次不同。”
“相信我。”
几日之后,余笙收到了一张请帖,景耀二公子宴请荒原各方,邀她赴宴。
花间辞摸到这请帖,吉凶自现,“一场鸿门宴罢了,去与不去,结果都不会变。”
“他们当真欺人太甚,不如放开手脚打个痛快。”硕狱憋得分外难受,“昼族今非昔比,未必会输。”
“就怕拔起萝卜带出泥,若引得他们身后的天君出手,又是一桩麻烦事。”余笙默了默,语中隐着一丝锋锐,“如果要动手,便需出尽力,将他们打怕,可否做到?”
“我这里没问题。”花间辞若有似无地瞥向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话的幼崽,“差不多是该将他们拉出来溜溜了。”
余笙和硕狱明了她的意思,目光都投向幼崽,复杂中杂夹着一丝愧疚,愧疚中有丝莫名的兴奋。
幼崽背脊一凉,总有刁民要害孤。
硕狱收回视线,正色道,“我这里也没问题。”
余笙微笑,“好,我会带着她去赴宴。”帮这小崽子好好恢复下记忆。
幼崽听闻自己要被带去什么鸿门宴,兴致勃勃道,“孤还要带上孤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