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妖族的孩子也不可能说长就长。”余笙阖了阖眼,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有问题,大有问题,甚至,可能根本不是孩子。
某种想法同时在两人心中浮现,均觉不可思议。
“若不是,怎会如此像。”花间辞轻轻地点了幼崽的额头双颊下颚山根,以骨相推演着她彻底长开后的模样,深深呼了口气。
硕狱听见余笙花间辞让他过去,便知不好,到了两人面前,一看她们的神色,不用她们问,自己干笑着坦白从宽,“我直觉吧,她好像是族长。”
“直觉?”
“咳,不离十。”
硕狱被二人看得寒毛倒竖,张口就把巫非鱼撂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巫非鱼阻着我,不让我说。”
“呵(呵)。”她想干什么?!
仔细回想,可不就是这人在搅混水吗,否则她们哪会那么快认定她是湛长风的孩子。
余笙和花间辞俱都大感丢脸,气这巫非鱼,也气这小崽子,于是,一气之下,将小崽子丢巫谷了。
巫非鱼在外晃荡一圈回到自己的居处,惊讶地看见这小崽子在玩弄毒物,连忙去找她们。
结果一个温婉笑着道,“我日理万机,最近还要处理族危,哪有空带孩子,只能拜托你这位姨母了。”
另一个另一个去军营督管将士了。
硕狱更是见着她就跑,“我一个粗人,不合适不合适。”
巫非鱼瞧着小崽子如鲠在喉,小崽子瞅她也特别不顺眼,两人相看生厌,每日里争相给对方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