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巫非鱼伸出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幼崽的额头,眼含深意,“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幼崽小口微张,呆愣愣的,短暂的记忆里似乎没人敢戳她额头,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憋了憋,涨红了脸奶声奶气道,“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巫非鱼噗嗤一笑,又戳了戳她,“你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幼崽选择了忍辱负重,背过小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巫非鱼心情大好,捉着软垫的一角,转了半个圈,将垫子上的幼崽转了回来,“呦,还会生气?”
“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儿上,孤给你恃宠而骄的资格,不跟你计较。”幼崽故作大度地哼了哼,意图离开这块罪恶的软垫。
但巫非鱼不会就那么放过她,俯下身子,两手撑在软垫侧边,断了这小崽子的路,嘴角翘起,“几岁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a;ap;1t;i&a;gt;&a;ap;1t;/i&a;gt;
“孤的年龄岂是你能知道的。”幼崽单纯又迷糊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女人,你在求偶吗?”
“嗯?”巫非鱼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得又有点快了。
“妃子们总是找各种机会扑近皇祖父,孤问皇祖父和总管她们想做什么,但是他们不告诉孤。”幼崽得意道,“可这难不倒孤,孤从书中找到这种行为叫做求偶。”
巫非鱼冷漠地“哦”了声,还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崽子讨人喜欢。
幼崽以为自己猜对了,义正言辞道,“孤才三岁,你死心吧。”
去特么三岁,去特么死心,这小崽子欠收拾了。
巫非鱼作势将衣袖挽起一圈,“来来来,本座教你怎么做人。”&a;ap;1t;i&a;gt;&a;ap;1t;/i&a;gt;
幼崽被吓到了,嗖一下就没了影子,这回换巫非鱼懵了,抖了抖软垫,铺展开神识,命令巫谷中的毒物们将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