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起帆和祝杰元就听出他的意思来了,而刘炎松这时却是干咳一声笑道:“对付余波恩这种恶人,其实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太难的。恩人嘛,当然我们一样可以采取恶人的方式进行解决。我现在有两个想法,第一,直接嫁祸给余波恩,我想这家伙肯定想不到还有人敢给他栽赃嫁祸。这人本来就是一个垃圾,我们也没有必要跟他讲什么仁义道德。第二,如果三位领导要是认为我的手段有些过于偏激,那么我们就选择温和一些的办法。我们找人潜伏到余波恩的身边,只要是掌握了他的具体行踪,一旦余波恩离开了单位,我们就直接抓捕。至于抓捕后,怎么撬开余波恩的嘴巴,我想徐副厅长比我们在行,这些事情就不需要我们反恐大队来操心了。”
徐连秋点头表示认同,平时余波恩就算是出行,身边都是左拥右护,想要不动声色地将他带走,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也可以将所有人全部都抓走,但这样一来,仍然会引起有心人的警觉。所有徐连秋就觉得刘炎松的这两个提议,完全就可以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第一个,大家可以对余波恩直接进行栽赃嫁祸。比如军区遗失了枪支什么的,但却有人发现枪支出现在余波恩的办公室,这样一来,就算余波恩的后台再怎么精明,恐怕也不会想到这是反恐大队为了对付余波恩所用的计谋。
“我也觉得栽赃这个方案可行,对付犯罪分子,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尤其是余波恩这种人,简直就已经丧尽了天良,送他吃一粒花生米,这都是轻的!”黄起帆也同意了刘炎松的提议,祝杰元一看,好嘛,自己就算是反对,也不起任何作用了。再说,余波恩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也犯不着跟大家较劲不是。
于是,祝杰元也点头表示同意。既然办法确定下来,那么四个人就开始商量行动的方案。由于办法是刘炎松提出来的,再说四个人中的实力,又是以刘炎松居首,于是这个嫁祸的行动者,自然非刘炎松莫属了。
刘炎松也没有推卸,毕竟余波恩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给这种人嫁祸,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晚上,刘炎松开车离开大队,他首先到了任瑶荷那里把白晓静接了出来。
既然要嫁祸,自然就不能让别人怀疑到反恐大队来。所以刘炎松觉得直接到省军区军火库去顺点东西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过刘炎松也明白,如果自己去干这个事情,就算他实力再高,恐怕最终也很难躲过军区的巡逻和摄像头。军火库的安防力量还是蛮重的,不但外面有精锐力量的守护,其实军火库里面,也有军区的兵王看守。如果要是硬闯,刘炎松自然是不怕的,但毕竟只是要顺几样武器出来,所以刘炎松反而觉得自己出手不行。
当然了,如果要是他们直接向军区司令汇报,大家一起演一出戏,这样做也能取得很好的效果。只是这样一来,保密措施就很难到位了,所以刘炎松宁愿任务艰难一些,他也不想让任何人引起警觉。
于是,刘炎松便想到了白晓静,白晓静如今可是灵兽,他虽然神识还没有完全复原,但毕竟一身的法力还在。所以刘炎松将白晓静接出来后,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对于刘炎松的吩咐,白晓静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刘炎松看到她同意,便将从孙安山手上借来的储存袋交给了白晓静。“晓静,你自己看着办,在军火库随便挑几样武器放进去,然后就快点出来。”
“这就是修真者使用的储存袋吗?”白晓静爱不释手地打量着手中绣花包一样的储存袋,刘炎松就解释道:“这是跟安山借的,这个储存袋,好像就是安山的父亲,从火山山脉带出来的。”
白晓静点点头,火山山脉的可怕,她是非常清楚的。于是她就不多说,从车上跳了下去。“哥哥,你放心,半个小时就好了。”
望着白晓静飞快消失的身影,刘炎松便关闭了车窗,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这里离省军区还有好几里,为了以防万一,他当然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过去二十五六分钟后,刘炎松的耳朵一动,他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只见远处一道背影快速地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