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雾气浓厚,屋内也汲满湿热,闷成厚厚的水蒸气,熏得闻钟浑身发软,敞着两腿汗津津的长腿,小腹里塞满了精液。他和徐景疏面对面,坐在徐景疏怀里,圈着徐景疏的脖子,射过精的性器半硬着勃起,夹在汗湿的小腹间摩擦,徐景疏握着闻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撞。
粗亮的阳具浸满了精水,表面又红又亮,直塞进闻钟狭窄的后洞,褶皱的穴口被拉成薄壁的肉层,紧圈着硕长的阴茎,里头滚烫的肉襞贴夹在凸起的茎身上,筋挛颤抖着嘬吮。但是还不够湿,涩涩的甬道艰难地吞吃着筋肉勃发的鸡巴,前头鼓鼓的肉穴哗哗涌出过多的水液。
闻钟难受地蹙眉,青涩的眉眼被灌得充满性欲的潮红,徐景疏时不时亲他肿红湿润的嘴唇,舌头舔弄着闻钟柔软的舌头和口里潮湿的软肉。他们两具身体黏在一起,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徐景疏抽弄了阴茎,被夹得小腹发麻。
“难受,慢一点…”闻钟拖了黏糊的嗓音呻吟,他矛盾地觉得又爽又难受,胯下几乎木成一片,只有被操干时叫人尖叫的快感和浓烈的鼓涩感。他哆嗦着支出手臂把身前的人圈紧,后颈被徐景疏扶着接吻,徐景疏精液似乎不止只堵着他下面,还充溢到身体的边边角角,他感觉指缝里也满是一股精水的腥臊味。
徐景疏的喉咙口还漫着闻钟流的淫水骚味,他卷起舌头嘬舔了闻钟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徐景疏还不着急再给闻钟,于是慢条斯理地用肉棒磨闻钟后面热乎乎的肠道,实实在在得用硬挺胀大的龟头碾里面敏感的骚肉。
闻钟颤抖地抱紧徐景疏,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往徐景疏耳蜗里钻,他蹙眉又喘息,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胯下的结合处已经成一滩烂泥,但贪婪地吃咬吞纳徐景疏插埋进来的东西。
“好深,徐景疏,嗯。”闻钟哆嗦地用额角蹭徐景疏的侧脸,被这种热烈但漫长的顶弄逼得全身震颤。他被撑得特别满,哪里都被打开了,肚子里涩涩地撑,硕长灼热的肉棒裹了偾张的力量感沉甸甸地往他后头的洞里刺。
逼仄的后穴甬道小而干,贫瘠的水液钻进阴茎和肉襞的贴合处。徐景疏被夹得胯下酸痛,他揉闻钟僵直的后腰,摸闻钟汗湿的蝴蝶骨,用水红的嘴巴徐徐地亲闻钟的嘴唇。
“放松点闻钟,你后面太紧了。”徐景疏的嗓音特别哑,又涩,他往上顶腰,将半插进去的阳具往深处撞了撞。
“唔!”闻钟表情猛然一紧,“不!太深了,我后面好撑,用前面,我不想用后面。”
他哆哆嗦嗦往后摸,徐景疏反拉着他的手往闻钟后穴走。闻钟摸到徐景疏还没操进去的一部分阳具,又湿又烫,他下意识往回缩。
徐景疏嗦着闻钟红红的耳垂,“等一会儿操前面,后面的已经插很多进去了,你摸摸。”他越说,越拉紧闻钟的手。
闻钟摸了满手湿热,“不……好大,你太烫了。”
他稀里糊涂说些话,徐景疏把脸窝进闻钟锁骨里舔里面的热汗,捏着闻钟窄窄的腰往深了顶操。
闻钟太敏感了,很娇气,被操就抖个不停,进深点连腿根都颤,抱着他哭。徐景疏密密麻麻地亲闻钟,从眼皮到下巴,他想在闻钟身上的每一处都烙下吻痕,仿佛是把闻钟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