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又软又烫,火一样舔食闻钟湿热的私处,阴户肥嫩重大,肉核突突被徐景疏嘬进舌头里吸,吮出密密麻麻的水声,淌着淫水的洞口大开,幽幽地卷了那条舌头往里进。勃起的阴茎前头挂了水滴,睾丸亮亮的,刚刚都在徐景疏手里射了一次。徐景疏掐着闻钟白嫩的腿肉从前面舔到后面,挺立的鼻尖磨着阴唇和阴蒂,口里啜吸起软乎乎的阴洞和后面的菊口,舔得滋滋直响,水声蔓延甚至大过闻钟的呻吟。
闻钟浑身细颤发软,感觉下体都被嚼碎舔烂掉,淫水根本夹不住,咕滋地流。他吐着舌头抖出既舒服又痛苦呻吟,手抓住徐景疏的头发,手指深陷进发丝里,背部弓起来的肩胛骨薄薄突出,弧度很轻地抖。
“唔啊,别舔了,要死了。”闻钟眼里全是水。
徐景疏吊着尾从下往上看他,十分漂亮,眼尾酡红艳得心颤,眼珠里也弥漫着朦胧的湿气。他口舌间满是淫水腥味,舌头嘬弄起逼里绵软的软肉,紧紧缩起脸腮吮。闻钟被得五脏六腑都被压住一样,腻腻地喘息,“哈啊,不要咬,疼,徐景疏。”
声音抖抖索索,似乎是拒绝的,骚逼却热络地卷起徐景疏的舌头,溢着水快速缩。徐景疏抽弄起厚湿的舌头,操逼那样奸淫烂红的穴,整条舌头滑腻腻的滴溜溜都钻进去,重重刮过潮湿的肉襞。
闻钟眼睛瞪大,小腹蔓延起一股酸涩感,胯骨和腹股沟突突痒,刀刮一样的快感快速蹿到头顶,砸得闻钟耳朵嗡嗡作响。“不要,等一等……”他失措伸手想捂着下体,指缝只触碰到柔软湿热的舌头,徐景疏攥着闻钟的手,含着阴蒂重重一吸。
“唔啊!”闻钟眼前发白,身上下雨一样涌出湿淋淋的水,淫水崩塌汩汩从逼口喷出来。窄窄的阴道飞快收缩,徐景疏顶进舌头都舔不开,黏糊在一起,松开嘴,下巴都是水光,脸上染上欲望的色彩,眼里压不住兴奋,他伸手拨弄起肥肥的、还在淌水的肉户。闻钟两腿抖得吓人,高潮的快感穿透整具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呼气,热热的吐息透进空气里,似乎把周围都烘热。
徐景疏起身圈着闻钟,掐住闻钟的下巴又接吻,唇舌厮磨拉扯。徐景疏吮起闻钟的下唇,含糊地说:“这么骚……刚刚你下面夹得好紧,那么喜欢被舔?”
他的嗓音泛出潮湿,语气和平常太不一样,几乎是撕破牢笼杀出来的野兽,欲望沉在里边,钻进闻钟耳朵,挠得耳眼痒,下头失控喷水,真的像是烂掉了那样。
“不是。”闻钟哭着说。
徐景疏勾起闻钟的腿抱着人掉进床里。头晕目眩里,闻钟看到徐景疏垂下眼睛,单手拉开了裤子,他眨了眨眼睛,身上还在高潮的末尾,摸哪儿都敏感,可是下一个瞬间就被徐景疏分开腿操进来。
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发病,徐景疏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粗暴地拉过枕头垫在闻钟腰下,稍微把人的下体架得高了一些就开操。
闻钟透不过气,凹陷下去的肚皮上肋骨绷在皮肉里,尖叫卡在喉咙,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粗热硕大的鸡巴上。肥软的肉穴紧紧裹着凹凸狰狞的阳具吸,高潮过一次的肉逼很快适应下,温驯地卷着龟头嘬咬,徐景疏的胯部往闻钟身上靠,鸡巴狂野插进闻钟身体里。被贯穿的充盈感顺着小腹扩散进肌肉和血骨里,闻钟双眼被顶得翻白,阴茎还在往里进,他反手抓紧了床单,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
徐景疏把闻钟的腿扛在肩头,撑着手臂压在床上肏起来。频率太快,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厚,闻钟完全被罩住了,鼻子嗅到徐景疏身上的味道,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又湿又快,他前胸后背都浸出热汗,小腿贴在徐景疏充满热汗的颈窝,烫得小腿骨发麻。
闻钟粗着舌头,抖着说:“哈,慢、慢点,唔。”抓着床单的双手手背迸出筋,满嘴的唾液,眼神湿热迷离,被徐景疏带着淹进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