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跑回屋里,从门缝里偷瞧着外面。
叔搁婶儿跟前一点气势都没有。
搁这个家里,还是婶儿的话最管用。
余笙责备桑平:“你弄啥呢?”
桑平弱弱的说:“我教育小孩儿呢…”
“有你这么教育的么。”余笙不认同他的教育方式。
桑平:“那搁部队的时候,首长就是这么教育我们的。”
“你挺有理啊。”余笙噼里啪啦数落他,“一回来就这样,显得你多厉害是吧。这是搁家又不是搁部队。你要是怀念部队的生活,我把你的脚治好,你还回去当兵吧。”
“哎哟,我没有啊。”一听媳妇儿要赶他走,桑平彻底败下阵来。他示弱道,“你看你,我一回来,你就跟我生气。我要是不敢进这个家门,我看你以后咋办。”
余笙:“离了你,我还不行了?你没搁家,我也把这个家拾掇的井井有条。”
听她这么说,桑平心里还怪不是滋味儿的。他更希望媳妇儿能多依赖他些。
桑平拉住余笙的手,柔声问:“那我没搁家,你就没想过我啊?”
他出门在外,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媳妇儿呢。
余笙嗔道:“我忙的都快头点地嘞,哪有功夫想你。”
桑平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用粗重的鼻息告诉她这段时间他对她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