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萍好说歹说才把梁建诚哄得睡着。
随后开着桑塔纳往市中心的小别墅去。
她看了眼腕上的欧米茄手表,夜里十点,梁厂长还没回家。
“肯定是去见那个小贱人去了!”
于萍心里恨极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口。
直到下半夜,梁厂长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今天常市长突然出现在厂里,说是要进行安全检查。上半年矿区发生了十几起坍塌事故,死了上百个工人。好在梁厂长大手笔发下抚恤金才安抚住死在矿难里的工人。
常市长刚调任过来,新官上任三把火。
昨个要查税收,今个又要安全检查,搞得常市长焦头烂额。
偏偏这个常市长还是个油盐不进的。
梁厂长带着满腹心事回家,家里一片漆黑。
谁知他刚打开大门,一块琉璃烟灰缸直直的砸在了他的额角,顿时鲜血直流。
“梁发财!你自个儿子不管不顾,又去找那个小贱人鬼混?!”
于萍痛苦的揪着头发,脸上布满泪痕,愤怒使得她胸口不断起伏。
梁发财却像是习以为常,他从电视柜下抽出药箱,熟练地给自己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