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的急事原来是他师傅陈守成的老丈人柳仁达病了。
病了大半个月,用了很多药都不见好。
急坏了陈守成的媳妇陈柳氏。
可惜急也没有用,治不好她也没有办法。
林淼听了阿昌乱糟糟的述说,问道“病人什么体征?主诉了什么?”
阿昌作为一个学徒,虽然外人喊他一声大夫,但是他师娘能不知道他几斤几两吗?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接触到病人,只是知道这么个情况。
“我不知道。”阿昌道。
“人现在在那里?”林淼问。
“县里。”
林淼看了下时辰,已经申时了,这个时间再去县城,县城没到天都黑了。
“那病人真的那么严重?”
阿昌重重的点头“我师娘眼睛都哭肿了,给师傅写了好几封呢。”
就是路途太远,估计现在信都还没有到。
“行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