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神都不愿意再给傅青州。
气性颇有些大。
傅青州无奈的笑笑,心里第一次手足无措。
他这辈子从出生那一天起,便从未对任何人低过头,当然,也没人敢对他发气。
即使父母去世,他也能面无表情的处理丧事,淡漠无痕,毫无情绪波动。
傅青州对任何事都能保持自己的决策,不受他人干扰,也从未对人心软过。
用他爷爷的话来说:和尚都比他有情义。
但自从遇到小团子,好像什么都有了不同。
他会因为一个人而愤怒,不爽,也会萌生出恶搞的小心思,还会因为对方的情绪而手足无措。
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对小团子待遇特殊。
至于为什么待遇特殊,他暂时想不明白。
“我是卿卿的体育老师,课上她有些不开心,本着关心学生的原则,所以一路跟着。”
傅青州难得对陌生人多说话,余光却扫向小团子倔强的背影。
小团子竖着耳朵,双手扒拉着男人的衣领。
情绪不太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