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问再多你也不会回答,罢了,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了的,咱们只是凡尘之人,如何能改变得了老师,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能因为你一句想要,我就给了你,这种自我糟践的做法,会寒了所有亲朋好友的心,我回主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冷寂没有阻拦,眼看着她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叫猎鹰的催眠师过来解了她身上的催眠术。
女儿还活着,他对她,也算有所交代了。
凌晨两点跟男人纠缠不清,回到家里被父亲逮了个正着是什么心情
季子期总算体会到了。
从冷寂的住处出来后,她避开庄园里守夜的保镖跟女佣,回到了主屋。
可,双腿刚踏进正厅,就被端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给唬住了。
“爹,爹地,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回房休息啊”
“很晚了么”季流年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点头道:“凌晨两点,确实挺晚了,不过,女儿没回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哪能安心睡觉啊”
季子期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后,这才发现自己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如此模样,倒像是在外面与男人鬼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