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手腕淤青就消得差不多了。
宁檬起床绕着别墅小道晨跑,再回到家里时,茶几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麦片,宁白驹就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吃着早餐。
宁檬走过来,盘腿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片全麦面包,就着热乎乎的麦片吃下去。
等她吃完,宁白驹抽空从财经报纸里抬头看她,吩咐道:“去药箱里把跌打药酒拿过来。”
“好嘞。”宁檬连忙道。
在药箱里翻找一通,宁檬手里拎着跌打药酒走了回来,递给宁白驹。
宁白驹接过,没说话。
宁檬已经自觉伸出右手。
宁白驹握住她的手,倒了些药酒在手腕上,耐心帮她揉好。
“行了,今天出去拍戏要注意一些,别再受伤了。”
宁檬手上都是药酒刺鼻的味道。
她没注意,手蹭到了眼睛边上,眼睛眨了眨,立马有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想要湿巾。”
宁白驹把整包湿纸巾递到她左手边。
“左手没沾有药酒,用左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