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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娇娇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张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妙峰,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林妙峰轻轻地摩挲着魏娇娇的手臂,若有所思地说道:“对于舞蹈,依我的理解来说,舞蹈是表达内心情感的不二之选。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若是用舞蹈来表达,不仅能够完美地诠释,还可以给人一种审美体验。善舞者,不仅要动其形容,更要不着一言,尽得风流。就像你们上午的那个集体舞蹈,除了要表现出对大自然的抗争外,更重要的是要表达出你为何要抗争。是因为不屈吗?是因为你和朋友们在一起的快乐吗?还是因为你的顽强?我觉得都不是,应该是爱,你对朋友们真挚的感情,让你去不畏风雨,勇敢抗争的。上午的表演中,你若是在朋友们相继陷入劫难的那个环节,加入一些对感情的诠释,那你这个舞蹈你算完美了。”
林妙峰的一席话听得魏娇娇是目瞪口呆。过了半晌,魏娇娇和那俩小女孩似乎才回过神来。魏娇娇慢慢地拍着手掌,一脸崇拜地望着林妙峰。“老妈,你太厉害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你以前也没问我呢?”林妙峰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眯眯地说道。
“老妈,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看来你当年真的是‘南安一枝花’啊。”魏娇娇不无感慨地说道。她边说还便摇头,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安一枝花’?我还有这个雅号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林妙峰诧异地问道。
魏娇娇双手一拍,随即又摊开手掌夸张地说道:“看看,看看......什么叫高手?这就叫高手。多么地低调又多么地实力。”
“就是,就是......”趴在旁边的俩小女孩连忙点头称是。这时,其中一个小女孩突然开口说道:“是啊。有一次我听我们叶老师说的,说您当年是我们南安舞蹈界的名人,人送外号‘南安一枝花’。”
林妙峰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一直以为叶鸣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最多也就知道自己以前跳过舞蹈,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还了解这么多。
魏娇娇又缠着林妙峰讲了些她当年跳舞的事情,显得饶有兴致。林妙峰想到魏娇娇明天还有个人独舞的比赛,便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催促着她们上床睡觉了。
天刚蒙蒙亮,林妙峰便睁开了眼睛。这一夜,她依旧是睡意无,难以入眠。她知道今天魏娇娇今天的独舞环节肯定要独自面对卓一凡了,心中竟然隐隐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林妙峰心头禁不住一阵烦躁。她又待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方才伸手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推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空气夹杂着几许夜色的气息,凭空多了几分沉重。林妙峰张手扶着走廊边上的栏杆,举目遥望着茫茫无际的地平线,心头一片茫然。
“早,娇娇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