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松州需要个好知州去管理,儿臣已从脏银中剥了一千万两赈灾,加上府衙的官银和儿臣带的赈灾物资应该够整顿松州。”
“这些能说明问题了吗?如果不能,那请问这些银子从哪来的?”宇文玥步步紧逼地道。
“那个……”薛大人还想说话就被三皇子打断了,“父皇,儿臣手里有郡守薛富贵和郡守傅顶天大人的证词画押,都是指控马知州的。”这是临死之前留下的证据。
“另外,北抚的刘郡守大人也有亲笔举报,不但都被马大人压下来了,还有,刘郡守因为不愤马知州的暴政和贪赃枉法,不肯与之同流合污被马知州陷害致死。”三皇子说的义愤填膺。
可惜了一个好官就这样被害死了。
“父皇,这就是傅郡守的在儿臣走时递给儿臣的,他不想看见这样的人污染了朝堂。”说到最后铿锵有力。
皇上愤怒伤心,朝廷都养了些什么人,但同时也欣慰老三的办案能力。
宇文皇突然起身,寒气逼人,厉声说道:“松州知州马武及其它三郡的郡守革职!明日申时游街示众,通知郊区的那些流民观刑,斩立决,朝廷一定不会姑息养奸。”
“判处以马大人为首以及高郡守、祝郡守、严郡守三代以内禁止入朝为官,抄家流放。”
马大人终于禁不起宣判的结果瘫倒在地晕死过去……
这些数千万两的脏银一并收进了国库,一个知州竟然贪污了如此巨额的银两,他的那些老板姓被这些贪官污吏盘剥至此,叫他们如何活?
“朝廷养着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剥削百姓、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你们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你们的肠子都黑了,该掏出来洗洗了……”宇文皇伤心难过不已,甩出这句话便退下朝堂。
众官员一一跪下,忐忑不安,“臣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