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
崔宏才刚走下酒楼楼梯处,一眼就瞧见下方冯地主家次子在柜前与人争执。
冯吉冲一脸不屑:
“哼,那十色香的岁寒潭,有什么好喝,那都被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能比得上女儿红吗,能比得上御春锦?”
手里折扇一转,继续说道:
“也就在我们县里,忽悠忽悠我们,看着大家不懂,才打出这招牌。要是放在襄州府,那能轮得着它排不上名次。不然,如何不扬名于襄州城?”
路人一:“就是,冯公子言之有理,我也是刚从襄州城回来,也未尝听过这款岁寒潭,还叫着说绝无仅有,也不怕笑掉了大牙。”
不远处,冯老爷喊道:“吉冲,该回去了。”
崔宏才暗眼一闪,适时下楼,越过冯吉冲。
冯吉冲刚转身一扭头,就瞧见的崔宏才,眼前一亮,一把接住:
“宏才,难得在这等场合见到你。”
崔宏才装出才反应过来,也是一脸惊喜样,抱拳见礼:
“吉冲兄。”
原来两人并无甚交情,崔宏才被二房一溜的操作,深受刺激,又苦于眼下大房捉襟见肘。
请了三日假,想了整整三日,大丈夫能屈能伸,主动抛下清高四处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