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爷刚从襄州城归来,饭都没吃上一口,立刻唤来于管事,前来书院。
书房内,冯老爷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右手敲打桌面,“答答”作响,听着城里最近发生的大事。
十色香?
就一家酒翁,到是好计策,开业令全县红动,甚至连他在州城也听得一言两语。纵多襄州城的商家们,向他打听范岭“岁寒潭”一酒。
冯地主冯老爷端起酒杯,浅尝一口,甘冽入喉,他也是个好酒的,不得不叹一声:
“这酒,果然是绝无仅有。”
“不知是何来路,竟不声不响在县里开了一家酒楼?可有打听到是何背景?”
于管事摇头:“听说是乡下人,我估着是家里祖传的秘方。”
冯老爷细细的品完三杯酒,啧啧声不断,摸了摸山羊胡,连点头。
“襄州州府黄吏书,是个痴酒的。这酒送给他,他定是喜欢。我们在州城新开的粮食铺子,在他的关照下,能顺顺当当的。”
还不待于管事回应,接着说。
“于管家,你带着人买上五十坛,我下次去襄州,刚好要去黄吏书府上拜访。”
于管家面露难色:
“老爷,听下面人说,那十色香每日限购十坛,每天每人最多三坛。这五十坛,着实难住了。”
冯地主冯老爷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