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伯侯家嫡女,真不讲究,小半天功夫,也不梳洗干净。
白芷勾唇想笑,忍了几秒,恭敬的行一礼。
“爹,夫人!”
曹氏哼了一声,欲想让她福着礼,撇着腿站久一些,方侯爷直接摆了摆手。
方侯爷正待开口,曹氏抢先了:
“大儿媳妇呀,按理你是新媳妇进门,又是农家出身,不懂礼,犯些小错,我们做长辈的自当一份宽容。”
“可你一个新进门的媳妇,怎敢对小姑子,又打又踢。幸好划伤的是手臂,要是划伤了脸,破了相,你这是要毁了你小姑一辈子呀。”
“你这下手太狠心了,这满京城都找不出这样的事。”
语重心肠,又带着恨铁不成纲。
话里话外,又是说她心肠歹毒。
“呵呵。”白芷轻笑一声。
“我这才进门第二天呢,先是敬茶刁难,后是被人找上门行强盗之风。”
“千红,把事情经过一字不落的讲给夫人听。没得被人冤枉,还背一身罪。”
曹氏傻住了,莫非另有内情,可转脸看着闺女,闺女正一脸愤恨的盯着农妇,那想来是这农妇的诡辩。
千红是个口齿伶利的,很快把事情的来笼去脑讲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