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青色素衣小妇人,断断续续的道明身世后,又是嘤嘤……拿起袖子掩面好一番哭泣,才继续道:
“闻得今届科考会试中第二名,正是方公子,才不辞……赶来京城……可……可安府却避我如蛇蝎,不曾让我进门子。”
这股遮遮掩掩让人浮想连翩。
但大家伙听明白了,方元璟前年在威海召妓……如今花娘生下一个女娃娃。
不认账!
安家管事小跑进正院,将安府外小妇人闹事情形,一点一滴传于堂前。
白芷周气那火气,一层一层叠加,眼里的暗色一团一团,手!越发的痒了!
我这爆脾气,还有人这般欺负到我头上,我家相公好好一个童子鸡,我都半块肉没吃着,还说造了个女娃娃出来。
闲的蛋痛!
这是那里来的恶心人,找的还是个妓女,这是明摆着要败坏相公的名声,给我添堵。
晨起传话进来,原以为,找错人了,让小厮打发掉,瞧着人走了就没事儿。
却不知,转一圈,引了一堆人过来,妖艳贱货心机裱!!!
“诶,侄媳妇,别冲动,我们商议下看如何回转。”
安舅娘拦住势要暴跳如雷的白芷,拉过白芷坐下,缓缓劝道:
“在清贵、权贵之家,这类花边新闻历来也算不得什么事,年年总有多起。大不了,就收了房,也锨不起什么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