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筠望着陷入狂乱期苦苦挣扎的程戾，忍不住攥紧了握着她的手。
面前。
陷入狂乱期的程戾，周身弥漫着一股可怖的风暴一样的诡异环境。
一圈圈犹如锋利的长刀气流，紧紧的将中心的程戾裹住，在她的周身疯狂的转动，随时准备着逼近他，用这锋利的气流将他痛成骰子，让他浑身七窍流血，彻底死亡。
处于风暴中心的程戾面色十分的痛苦，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很显然，这风暴不仅处于他的周身，形成了长刀的气流，更在他的精神力当中疯狂的肆虐着他。
柳筠能够看清楚，他这张白的比一张纸还要苍白的面颊，平日乌黑发亮的眼睛中，眼眶已经渗出了血液。
可是即便是他痛苦到了这种程度，他还是只用着那双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的眼睛看他，像是——
在最后失去理智的困境当中，把唯一的理智和柔软都给了她。
信任着她。
把最为柔软的肚皮露给了她。
只想要她去摸一摸。
柳筠紧紧的握住了程戾的手，给他力量和信任的询问：“你的狂乱期……提前了？”
“嗯。阿筠。”程戾可怜的说着，渗出血液的眸子带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对柳筠道，“阿筠，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说着，程戾的眸子压了压，陷入狂乱期但耗费着所有注意力保留下来的清醒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柳筠紧紧回握住他的那只手。
程戾唇上扬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