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疼~"
薛文乐被酒精擦的疼醒了,他不可避免的撒着娇。
"乖,上了药就不疼了。"陈峪只能想到这样安慰他的话,
不疼才怪,上了药他都还得疼半个月呢。
可薛文乐就此安安分分的,没有再想着法让人心疼,可越是这样乖巧,男人心里越是酸涩着。看来日后小家伙这地位得往上蹦三蹦啊。
"乐乐,别扭了。"
陈峪被薛文乐扭的都硬了,备受摧残的身体现下淫荡的扭动腰肢,胯下的小逼源源不断冒出水来弄湿了床单。
"嗯……疼嘛。"薛文乐魅而不自知……个屁。
他就是想让男人想操又操不了,硬着大鸡巴无可奈何的继续给他上药,
他要惩罚这个狠心的主人!
"乐乐。"男人几乎是沙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小奴隶却敏锐的察觉到了着话中的不对劲,一个劲往旁边挪,还红着眼拿手遮自己早已汁水满溢的小穴。
"不……不能操的……"薛文乐是真的怕了这个老禽兽,他都这样了还操??天理呢?人心呢??
陈峪实在忍的辛苦,胯下的小帐篷也因小奴隶这样遮遮掩掩的动作又大了一圈。
"乐乐,用嘴好不好?嗯?"男人也是怜惜他的,只不过没有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