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现在全身疼的要命,一听这话立马无赖的哭了起来,嘴里一边骂着人,身体还一直往床边挪。
"你!你……那里那么大,我……怎么这么吃!!我全身都好疼…你个!禽兽!"
陈峪硬的难受不管人哭闹一张大手便将人捞进了怀里,细长的大手擒住小奴隶的脸蛋,舌头长枪直入占据小孩的口腔,
"嗯……"
薛文乐被吻的全身发软,堪堪靠在男人的怀中,两只手抓着男人的衣服。
他拼命的往后靠男人就一直往前追,追的不耐烦了又用手将人的后脑勺扣住,撕咬的更加用力,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唔……"薛文乐被夺走了呼吸的自主权,他的命都在这个男人掌握中。
"乐乐,就一次,好不好?"
男人极具诱惑的嗓音贯穿了薛文乐的大脑,他觉得自己是被男人下了蛊的,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慢慢蹲下去解男人的皮带。
"嗖——"见小孩笨手笨脚的,男人亲自将皮带抽了出来,
巨龙早已抵在内裤上,鼓出了可怖的形状。
薛文乐干涩着喉咙舔了舔唇,又张嘴去脱男人的内裤,尖细的牙齿小心翼翼的剐蹭在纯棉内裤上,只是有太久没练习过了,薛文乐的口水滴满了裤子还是没脱下来。
陈峪此时硬的头脑发热,不轻不重的扇了薛文乐一耳光,像是责怪,清脆的响声让薛文乐羞红了脸,眼眶也湿红着看着男人,似在祈求男人能自己脱。
陈峪不想多等,慈悲的站起身来脱掉内裤,薛文乐就这样抬头看着,
只见陈峪的大家伙一下弹了出来,上面布满经络,有婴儿手臂大小,现下已经完全苏醒,可见男人是憋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