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心。”乌友俯身郑重行礼。
若是寻常女子,对上乌友前一阵的呕心剖白,说不得小鹿乱跳芳心暗许。
可惜段晓棠没有那根弦,更不明白长安百姓含蓄表达。
一通驴头不对马嘴,成功解除自己的嫌疑。
“既然我已经洗清嫌疑荣获清白,”段晓棠的话不无嘲讽,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现在可以走了吗?”
乌友迟疑,“我们还是朋友吗?”
“朋友最基本的要求是坦诚。”段晓棠言尽于此。
乌友试探,“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做朋友吗?”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脆弱。
段晓棠心底暗叹这个不可能姓乌的真是擅长装可怜,开口想要推回去,语气却不自觉软了软。
“我有一个朋友也叫无忧。”
听到乌友耳朵里便成了:我已经有一个叫“无忧”的朋友,不需要再有同音的乌友。
乌友:“是无忧无虑的无忧吗?”
段晓棠点头。
乌友惨然一笑,可我是子虚乌有的乌友啊。
“我生母早亡,父亲忙于公务无暇顾及家中,习惯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