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开席前,李君璞叔侄告辞离开,他俩还在孝期,不能参加宴饮。

    祝明月她们没把麻将桌子搬过来,也是考虑不能给叔侄俩添上游乐的名声。

    段晓棠感慨道:“他们的孝期也太长了,要是家族人多点……”严格论起来,大半辈子都在守孝。

    孙无咎:“你们孝期多久?”

    段晓棠把孝期和丧假等同,“三天。”

    孙无咎顿时不说话,他以为段晓棠父亲走了,理所当然地清楚守孝的规矩。

    三天,头七都不过,祖籍祖坟远些的,都不够扶灵回乡。

    孙无忧:“祝姐姐,真是这样么?”

    祝明月一顿,“我年轻,没经过事,不清楚。”

    段晓棠和林婉婉对视一眼,要经过事,比起亲人离世的伤心,祝明月不说高兴家业全落在手里,更要忙着处理各种遗产继承和随之而来的问题。

    为了招待秦景,张法音和杜若昭做了许多的家乡菜。

    两州相邻,哪怕饮食有些微不同,口味也差不多。

    两卫带回来的海鲜,于其他人陌生,但张法音母女两熟悉,大多知道如何整治。

    段晓棠只另添了一锅佛跳墙汤。

    段晓棠:“齐州当地盛行碧筒饮,将酒浆盛在荷叶中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