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雅史手搭在脸上,试图遮挡住自己烧得红透了的脸,却挡不住蹦得发慌的心跳声,在极安静的空间内,只有肉体被搅弄发出的水声与它交织在一处,缠缠绵绵得让人浮想联翩。
“呜——”日野雅史的手陷入诸伏景光柔软的发丝,无意识地在上面巡游挪动,似乎想要找寻什么,抓住什么。
他想说今天的主题里没有这套流程,不必做到这一步,不必因为这种事情委屈自己。
理智都被融化,只有神经传来的阵阵快感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对方的唇舌在已经湿透了的穴口处打转,他只能在对方的攻势下缩紧肌肉,夹住对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
舌头没有手指粗长,却比手指更方便,填满了温软穴口的每一丝缝隙,没有被暴力撑开的痛感。
反应过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衔住了自己的唇,在上面密密地印上了一层吻,通过两片肉唇,将温度与唾液一并传递过来。
“我可以进去吗?”接吻的间隙,诸伏景光喘着气询问道,声音还带着他一贯温润如玉的笑意。
真不愧是降谷的幼驯染,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如出一撤,太过相似的习惯让他在此时甚至有点幻视昨晚伏在他身上的金发身影,一时更加烧的慌。
日野雅史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接吻在这种情境下被赋予了不一样的情意,如有魔力般拉扯着他的心脏。对方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此时似乎也容不得他拒绝,只能被动着接受,生疏青涩地试图回应。
他事前的准备并不是毫无用处的,诸伏景光已经塞入了四根手指了,但他依然执着地进行着前戏的部分,认真得日野雅史都没法开口说服他草草结束。
他进行得越是细致,日野雅史心中就越是茫然,在他看来这种事情进行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前期的扩张已经足够充分,足以确保他们不会造成一场流血惨案。
如果是对待心爱的女子,他们当然不会愿意让对方痛苦乃至受伤。可日野雅史不是细皮嫩肉的娃娃,他们的交合也只是迫于任务而进行,并不含有真正意义上的情爱前提,他们总不至于因为几次肉体关系就对同伴心生绮念。
诸伏景光想要干什么?日野雅史想不明白。
唇里的两双舌互相推挤着,吮吸着,甜甜蜜蜜地相依在一起,挤压彼此胸腔中的最后一丝氧气来维持这场始终不停歇的深吻,试图不断延长处于此刻的状态。
两人于此道造诣不深,只是推拒着缠绵,错乱着相拥,拉拽着彼此一起坠入情迷意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