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正在家里打水准备洗脸,就见李长安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差点将那两扇漏风的木板推垮。
“清河!李清河!”
“今天不用去学塾么?”
“清河,跟我走,我带你去学道!”李长安喘着气,擦掉额头急出来的冷汗。
李清河没有动,似是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看着他满脸憔悴,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样,想着昨晚应该没喝酒啊?
“去哪?你真要离家出走?”
李长安突然呆住,是啊,自己哪里是要离家出走,自己是要回家啊。
“清河,长话短说,小爷……我要回太和山了。”
“回?”
李长安安静下来,喘着气没有说话。
“不打紧,我可以去看你,太和山离这里不过三郡之远,又不是去北边离朝,做什么生离死别的样儿。”
“你不吃惊?”
李清河抬头望了望天,坐在井边:“我是穷,又不是傻子,你我七岁相识,小时候你可不是崎领郡的口音。”
李长安的嚣张气焰一下熄灭,面对多年好友的踌躇,和面对大师伯苏青木一样心中忐忑。
“就不送了,省的到时候一哭,坏了你江湖儿女的光辉形象。”